山顶冻野人

可是我还没有找到我哎

【莫萨莫无差】苦糖果


奇怪的我流hp au
不晓得he 还是be的
本来只是单纯想试试第一人称的练笔一下子没有刹住车
7800+一发完

警告:重要角色死亡
第三人视角
设定是在霍格沃兹而不是德国的那个学校

梗概:一幅画像的告白。



1.

我是真的不懂音乐。
我和她重复了好多遍。那个非魔法世界来的孩子,第一次听说我从来没有摸过钢琴,表现出了反常的震惊。
“你们纯血巫师,不该都是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吗?钢琴小提琴什么的理所当然学会啊?”
哦,天哪。现在已经快二十二世纪了,麻瓜都成了禁称了,为什么还有人觉得纯血人人是贵族。都是奇怪的偏见,作为纯血都不能是个普通老百姓了吗。我家的贵族血统都要追溯到老远了。不过有时候还是要感谢贵族纯血的各式联姻,我爸也就是有着和马尔福家族八杆子远的关系混到了魔法部。

我跟她无奈解释了好久,没办法,她是我的室友,寝室关系我还是想好好维护。然后她就理所应当地觉得我要好好学习音乐,最起码知晓些常识。
我是真的不明白,我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,为什么要和她一家子弹钢琴的人一样知道什么ABC调的。
然后我就被她拉去了有求必应室。

“请给我一间可以学习音乐知识的房间。”

大概是她强调了“知识”二字,出现的房间没那么多乐器。那也还成,真要我赶鸭子上架学着弹钢琴我是真的不想。就算了额外教授的免费钢琴课,我也不想。
我扭扭捏捏地走进房子,想表达出我不情愿的情绪。她显然没感觉到,在房间里四处研究。

我在这屋里晃荡。很中规中矩的屋子,和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也差不了多少。
都是红金色的。整个屋子里都只有一个壁炉照亮,有些昏暗,但也比冬日里冰冰凉凉的走廊暖和些。红色的壁炉,红色的沙发,金色的墙壁和金色的桌子。除了一个装着画像的墨绿画框。
我借着炉火仔细看了一眼,是幅人像,下面写着
“安东尼奥·萨列里”
再也没别的具体的东西了。
这是谁?有斯莱特林的图案在画框上。斯莱特林——为什么如此格兰芬多式的屋子会有这样一副画像。
画像上的人还没有出现。看见背景倒像是魔法部部长的办公室。
我没去过几次,但还算有印象。
他曾是哪位部长吗?可画像又放在霍格沃兹。

她敲了敲画框。我甚至没看见她什么时候来的,没来得及阻止。
“哎,你别...”
那画像传来脚步声,画中的人走过来了。
“对不起,非常抱歉,我们不是有意打扰您的——”我低下头来表示自己的诚恳歉意,也把她的头强行摁下。
“没有关系,没必要这么拘谨。”那声音还算年轻,很低,介于疏离和和蔼之间。我本以为会是个老头子,但我抬头看,也不过三十来岁,穿着暗色部长袍,不苟言笑的严肃感。

三十多岁就留了画像,这不太常见——按理来说我不该不知道。
他目光洞察一切,年长的人特有的审视,我感受到了这幅画并不年轻了,他看出了我的心思。
“这是’那一年’留下的。我代任魔法部部长。”
果然没错了——黑魔王的时代,被记住的总是英雄,魔法部不过是摇摆不平的布景。也难怪我不知道。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还是不愿直接称呼伏地魔。
“代任?那后来呢?”她又不知遮拦地问出来了。
“后来到了霍格沃兹。教黑魔法防御,是斯莱特林的院长。”
“哦——黑魔法防御,这个职位可比部长还难当,被伏地魔诅咒过,到现在还不是常换人。”
“嘘!”我小声提醒她,“别老是提伏地魔什么的。”
他见我紧张,笑着表示不介意。“没事。我倒是当了好多年,也许诅咒不对我起效。”他手上的魔杖被随意地挥了挥,脸上有点怀念。
“能有人和我聊聊,挺好的。很久没人来过这里了。你们是哪个学院的?”
“格兰芬多。”她被我呛了两次声,抢着回答。萨列里教授的目光看向她,几丝火光在他脸上流连。
“挺好的。格兰芬多热闹。”
我多从老派的斯莱特林人口中听到对格兰芬多形容的粗野,难得听到了句好话,也不由对他亲近些。
“是吗,我也这么觉得——您是斯莱特林的教授,可这屋子很格兰芬多式,您怎么会在这?是您的吗?还有还有,这是个学音乐的屋子——”
他摇了摇头,露出一点儿苦笑。他棕色的眼珠被画出了玻璃的质感。朝整个屋子徘徊了一圈,火光印着他的眼睛, 发着光 ,像是活过来的神色。
“这不算是我的屋子。”
“它属于莫扎特。”

啦啦啦又是外链。。

会收在无料里面。其实写得很不满意,收的时候应该会有一定的修改。【就只是想写最后一段搞出来的文】
有一些设定注释以后再加。先这样了!
感谢收看。
以及期待评论!

修改版放在sy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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